沈云被压得趴在冷硬的桌面上,脆弱的尾骨撞击在桌角,疼得他低低抽了口气,纤长的睫毛湿了一大片。
修身的西装裤很快被褪了下来,卡在脚踝处,雪白的腿被粗暴地掰开到最大限度,贺知的两根手指探入湿腻发烫的穴口,发狠的抠挖了几下,指尖拨弄得肉褶抽搐不已,连续摸索了一阵后,指尖用力一勾,将一条湿透了的粉色小内裤扯了出来。
“啧……”
贺知恶劣的低笑着,将那条黏腻的布料随手塞进了沈云的嘴里,“尝尝自己的骚味吧,嗯?沈总,完全就像是个漏壶一样呢,真是下贱。”
“呜呜……嗯……”
失去了内裤布料的堵塞后,在肚子里存了一上午的,大股腥臊浊白的精液如同失禁一般稀里哗啦喷涌而出,这种和排泄过度相似的快感让沈云爽到浑身发抖,他崩溃的想要别过脸,却被捏住下巴强行直起身,逼他好好看清楚自己往外吐精的骚样。
“母狗穿什么衣服,还是脱光了好看。”
昂贵笔挺的西装被粗暴地扯开了一排扣子,很快沈云便被扒了个精光,如同一块破布一般扔在了地上。贺知膝盖一顶,沈云瞬间膝盖一软跪趴在了地上,臀肉被迫高高撅起,湿红的骚逼直指天空。
裤链碰撞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很快熟悉的滚烫便抵在湿肿的逼口。被过度开拓的肉穴根本不需要扩张,龟头很轻松的就挤开逼口,直直捣向骚心深处,沈云短促的呻吟了一声,下意识的手脚并用,踉跄着往前爬了一步,浑圆的屁股肥肉乱颤,在空气中几乎快要晃出残影。
“对,就像这样,自己往前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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