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没来由一阵烦闷。
若她没有执意要求相见,他是否便要不告而别?
又因自己留住了他,心底暗松一口气。
崔谨颈后和脚踝都有伤,不方便让元清瞧见,再加上某些微妙心思,欲要分房睡。
元清却不答应。
“夫妻一体,同衾同穴,何来分寝的道理?若你身子不适,不想行房,我不逼迫你就是。”
嘴上这样说,上了床大被一盖,元清就忘乎所以,毛手毛脚往崔谨腰间摸。
崔谨推叁阻四,却还是被他压到身下,胸脯不免遭到侵犯。
就在此时,门外忽响数声大喝:“走水了!走水了!快来救火!”
院中喧嚣嘈杂,一团糟乱。
“我去看看。”元清急忙翻身滚下地,胡乱抓起衣物出门,崔谨也跟着披衣起来。
她端着烛台到窗边,望着幽深夜色中亮起的数点灯火,突然咂摸出几分不对劲,事情会如此凑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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