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父亲逆伦已成定局,或许元清下药是契机,但是药效并没有强烈到她神志不清,崔谨心如明镜。
元清还算坦率,回去的路上就一五一十和盘托出,认真道歉。
崔谨心头烦乱,不知如何处理和父亲的关系才算妥善,暂时不愿在此事上纠缠,没有为难元清。
倒是元清随口一句感慨教她关心不已,“时局板荡,岳父大人偏在此时辞官,若明朝风起,不知谁能力挽狂澜,唉。”
哪怕崔授捏着鼻子不待见元清这个女婿,但有一点毋庸置疑:元清的靠山是他。
怕归怕,惧归惧,元清心里一清二楚,岳父离京,往后他的处境会很艰难。
崔谨恍然大悟,难怪他于秋日整理书籍,原来是在收拾行囊。
“......父亲劬劳为民,必不会轻易舍下庙堂社稷。”
崔谨深知父亲为人,弘毅不屈之人面对疾风骤雨从不低头,又岂会被区区官场风雨吹倒。
辞官避走,只怕是因为她......
“可我听闻......”
“父亲不会辞官。”崔谨打断元清,十分笃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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