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语气却显得格外冰冷。
“宿宿,可是在怪朕,罚了你母妃?”
云宿枝不语,心思复杂,对于母妃爱意的渴望是长久以来的执念,可那个极近疯魔的母亲…当真是自己记忆力渴望的,会温柔抚着头将自己抱在怀中夸赞自己的母妃吗?
想到当年爬上龙榻折腾的死去活来,破处嘉奖换来临幸母妃的机会,却被那脖颈艳红的痕迹糟的母妃一记耳光。没有夸赞也没有欣喜,有的只是一句“果真是婊子”。
“那便是在怪父皇了。”
父皇…?对于父皇的概念更是缺失,云遥清是云宿枝的第一个男人,也是那个神谕下的主位夫君,他的从前与以后都将被这个男人占据。他恨吗?恨父皇从来未有看过他…恨他第一面便将自己拐上床榻?
云宿枝现在才认知到…这个逼着自己承欢的,和自己交欢的,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帝王没有再伸出手,只是看那摇摇晃晃的六皇子坐到床榻边。
以往情爱之时,帝王总会倾泻几分纵容,这份纵容在长期间被逐渐扩大,就连云宿枝也在无意间被养得娇纵而不知帝王偏爱。
窥到那玉牌落在明黄布料上,帝王神色瞬间晦暗,语气沉重。
“玉牌及物,视为对夫主不敬,玉牌若有磨损,则视为判主通奸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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