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宿枝如母狗般扭腰抬臀晃荡着肥软屁股,玉牌随每次扭动拉扯阴蒂,刺痛着敏感而脆弱的红肿肉块,密集的快感与痛楚叠加,但却连呻吟也并不被允许。
终于,捂唇,崩溃,淡黄色的尿水夹杂白浊喷溅而出,彻底打湿了身下,一片水潭。
“父皇,爹爹…呜,云遥清!”
顾不上什么长幼尊卑,皇家礼仪,蜷缩成一团的美人口不择言的呢喃呼唤着。
手执戒尺的下人还欲动手,扯起云宿枝继续惩戒,却被帝王踩住了手腕。
抬眼,是帝王漆黑的双眸中散发着刺骨的寒意。
下人还欲再说些什么,却已被侍卫拖走。
本欲直接抱起那一团泪眼朦胧的颤抖人儿,却被那小团儿推拒下一愣。
可怜巴巴的一团,和当年那个薄如蝉翼的小团子青涩而笨拙的拽着自己衣袖哀求自己去看母妃的模样一样。即使被强迫着逼上龙床,也还是张口闭口的母妃。
“朕都忘了,你是为了母妃才愿意爬上父皇床榻的。”
云遥清的面容俊美似芝兰玉树朗月入怀的世家公子,只有暗沉不语时才会带上帝王的威严气息。大多数时候即使是在床上,也总是温和的诱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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