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那副因为失血过多已经开始失温的身体落入怀抱的那一刻,夏鸣星才终于生出余力去感知后怕的恐惧。
就差一步,就差一步而已。
他说的那一句“没事了”,究竟是在和她说,还是在和自己说呢。
夏鸣星不知道。
少年手臂收拢拥住对方真实的躯体,若不是现在并不是允许情绪彻底放松的时间,他怕不是能当场崩溃大哭起来。
他已经没有什么能失去的了。
请不要走,请不要就如此残忍又残酷地剥夺我最后的归处。
他知道那些对自己千叮咛万嘱咐的人强调的是什么,也见过示拿在海滩上翻涌海潮的样子,那些人觉得他会害怕……他能理解,却不会赞同。
夏鸣星知道流浪的孤独,知道被孤立的痛苦,也知道游走于一般社会之外那种格格不入的绝望疏离感。
他永远不会害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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