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没醉,但是走路已经开始吃力了不是?我牵着你慢慢走的话,就可以在你不稳的时候拉你一把。”
寒风掠过,残留在深秋里的树叶沙沙作响。
路上尽是昏沉的橘黄色,行人寥落,路灯将她们的影子拉的老长。
视野里朦朦胧胧的,蔚温长发飘飘,风姿绰约,正朝着自己伸出一只手,悬在空中,等待自己的回应。
将手放了上去,那人的手温热细腻,手指弯曲,握住了她。
“回家吧。”她说。
“好。”
回到家,顾时雨躺在床上很难受,胃里翻江倒海,蔚温拍着她的背,温声细语:“要不要去厕所吐一下,吐了就舒服了。”
摆了摆手,吐出来太难看了,还恶心,她宁可忍着。接过水咕噜咕噜喝下去,缓了缓,有气无力地问:“你怎么来的?”
“发了消息你没回,就打了个电话问问。”顾时雨在晚上手机一直都捧在手里玩的,就算没有立马回,她也会在几分钟后看到,然后回她。这次过了半小时了,工作结束后她还没回,就打电话了。
那估计是她当时光顾着难受迷糊,手机拿在手里,震动了都没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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