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说,我真的没醉,她们还不信,你呢?你不会也觉得我醉了吧。”蔚温调整了姿势,让顾时雨依着自己走,她的手从身后搭在她腰间。
她身子很轻,就像团棉花。
顾时雨说着,忽然想到以前遇到的喝酒的人,身上特别臭。
她身上现在肯定也是浑身酒臭味。
身子往一旁挪了挪,离一脸淡然的蔚温远了些。
蔚温不明所以,“怎么了?”怀里温软的人没了,心里也跟着一阵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
“我身上臭。”顾时雨自我嫌弃道。
蔚温不以为意,云淡风轻问:“怎么喝那么多?”顾时雨不是那种没分寸的人。
有些不好意思,“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喝酒,大意了,以为自己酒量好。”
闻言,蔚温低眉轻笑,然后朝着对她保持着距离,走路颇为吃力的顾时雨,悠悠道:“牵手吗?”
垂在身侧的指尖微不可见地动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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