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延龄一如既往,言辞犀利。
针对文官时,他就能做到游刃有余,更何况如今对付一个张鹤龄?
虽说这是他所设的局,但必要的场面事还是要有的,若是他直接俯首认罪,反而会显得有破绽,按照道理就是应该负隅顽抗。
朱祐樘道:“建昌伯,是朕要得到一个答案,并不是寿宁侯要为难于你,既然现在是寿宁侯举报了你,他还是你的兄长,那你就应该对朝中人,甚至是天下人做个解释,如此方能对天下人释疑。你到底……是如何得来的钱财,去捐赠给朝廷,并用以西北犒赏三军将士的?”
还是皇帝的话好使。
在朱祐樘说话之前,张鹤龄都已经在打退堂鼓了。
本来他就底气不足,被自己的弟弟针锋相对说两句,他都快崩溃。
这他娘的,演戏也太难了,要累死本侯爷多少脑细胞?
张延龄道:“既是陛下发问,那臣也只有据实以陈了。”
“其实臣之前所捐赠给朝廷的五万贯,以及臣用以犒赏三军所用的盐引,都乃是臣做生意所得。”
张延龄说“实话”了,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还真是大实话,真就是他做生意赚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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