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微微有些愣神,直到云锦缓步走来问到:“爷,您今晚是要歇在这儿吗?若是的话,臣妾这就让她们准备沐浴的汤水。“
朱标回过神起身笑道:“你怎么不问问本宫要不要去你那歇下?”
云锦脸色一红微微侧过脸去,朱标站起身拉过她的手便朝外走去,一旁伺候的宫人们各个露出笑颜,云锦暖玉的今日,未尝不是她们的明日。
回到云锦的寝殿,沐浴过后自然就是一番亲热,良久之后朱标趴在云锦身侧耳鬓厮磨温存一会儿道:“旁人的孩子本宫不晓得,但你给本宫生的,必是孝顺纯良的。”
……………
第二天一早朱标穿戴好朝服冠冕离开东宫去上早朝,鼓声三严后在监察御史们的注视下,文武官员依次入朝。
朱标站在御阶上侧立先同百官向着龙椅朝贺,然后又受了百官一拜之礼,宣布早朝开始,各部依次进奏。
主要还是中书省,昨日朱标没有上朝也没有批阅奏章,所以积攒下来的一些政务需要得到监国太子的准许才可施行下去。
几个中书省官员上禀几事后,吏部左侍郎出列道:“启禀殿下,两淮都转运盐使李明道于前日暴病而亡,其职关乎朝廷盐运赋税之重责,须尽快任命主官才是。”
朱标闻言微微皱眉,都转运盐使可不是什么小官,是朝廷正经的从三品大员,总理两淮盐政盐务严察场灶户丁,稽核派销盐引,征收税厘,疏销积盐,兼辖行盐地方该管州县,兼管下河水利,凡盐场火伏和三江、青山二营,以及各巡察兵警并各处盐义仓皆归其管束。
位高权重,所不是封疆大吏,但也不会差太多,负责替朝廷管控江南盐业命脉,李明道朱标也有印象,是个清正之人,否则也不会被老朱委以如此重任。
管着盐税,那可是天下最肥的官位了,这样的人突然暴毙了,朱标心中顿起怀疑,不过也不是太大,毕竟是手下有着兵权的大员,加之无论怎么死的,朝廷明里暗里都会派人去查,真有问题不可能瞒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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