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丽曼站了起来,对苏晓宁微微弯腰行一个宫廷礼节,然后欢快的离去。
“真是一个热心而可怜的富家大小姐啊!”
苏晓宁却眉头微皱,为徐丽曼感到“可怜”。
如果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一个月有三次遭受头痛欲裂生不如死的“酷刑”,连续十年如此,不说她生在富贵人家,就算是帝王家的公主,也没有任何幸福快乐可言吧!
“到底是谁对童年时期的徐小姐种下了噬肝蛊?
唉,看来真的根除她的病情,并不简单。”
……
相对于徐丽曼而言,陈小灵的病情反而变得简单起来。
当晚子时,苏晓宁遣散仆人,在卧室周围布置一个简单的防护阵法,然后对醒过来的陈小灵说:
“我现在就为你治疗体内的电灼伤势,你不用害怕,必须完全信任我,按照我说的去做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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