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釜微弱的点了点头:“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而今群雄崛起,荆州位于关键之地,总会为人所争。
到时大乱必起,且别看刘表当下将荆州治理的井井有条,但到那时,决然由不得他!
至于荆州会归于谁,便各凭手段。
且我观之,荆州世家皆为利而动,多半是谁强大给的利益多,进而投靠谁。
刘表于荆州之守,自是土崩瓦解。
到那时,荆州百姓受战乱之苦,荆州或背百姓之心,便是我等揭竿而起的好时机。
所以,还要凭阿兄,于此多多经营。
且若最好,能让我刘氏的子弟多入官寺,渐渐整掌握要职。届时,自会事半功倍!”
刘炤目光微动,听着不住点头:“阿釜算是给为兄所行之事,有了更准确的方向。
此事吾会用别的法子,让吾等南阳刘氏的亲族也参与进来。总不能坐享其成,也需尽一份力才是。
恰阿釜到来之事,吾昨日已向那些叔伯族弟言明,想来等吾等回去,恰能遇到。
阿釜常在益州,但今次到来,也该多交往交往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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