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祁诚,俨然完全不觉湘王可疑。
此时他正也听着葛时简对尸体及现场的推论:“凶徒是破门而入,而受害人家中择用的门栓要比普通民宅的门栓结实,非力壮甚至习武者难以踹断门栓,因此一家人,成年者尽为女眷,年岁最长的男丁也仅九岁,又不曾请雇奴仆,因此一家人都住在这后院,而前院后院间,也就一道屏门,同样被凶徒极快就踹断门栓。”
晏迟往后头一指:“那里不是有一扇角门,尹氏等明明听见有人意图破门而入,为何不从角门逃出去?”
“角门从外头加了锁,应是凶徒所为。”葛时简道。
晏迟蹙着眉头:“我看这院墙不过一人高,凶徒既然习武,翻墙而过必定如履平地,既能迅速行凶,还至少不会先造成惊动,奇怪的是他们却偏要破门而入,简直有如在行凶前大喊一声我要行凶了。”
“这一点,下官也百思不得其解。”
说着话,众人已经进了后院的屏门,晏迟看见了一具尸体,是个妇人。
“此妇是被一刀毙命,凶手是站在妇人面前,斜劈下一刀。”
“站在面前?”晏迟回头看了看门,颔首:“他是守在门前。”
尹氏是死在屋门口,角门处是一个抱着孩子的妇人,羿氏已经搬了个条凳摆在墙下,但她并来不及翻墙逃生,就被乱刀砍死,而屋子里的尸体都是孩子,九岁的哥哥护着五岁及三岁的弟弟,陈尸在衣橱前,衣橱的门敞开着。
看了一圈后,晏迟有了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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