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不,让薛青怡纳了她?”
“可别。”清秋连连摆手“连王妃乃大家闺秀出身可都容不下与别的女子共侍一夫呢,更何况我是一介草莽女匪?真要是有哪个女子胆敢妄想我家夫婿,我先就赐她一个白刀进红刀子出,郎主你就快些走吧,今日一别,再不相见,省得郎主哪日不顺心了,又做棒打鸳鸯的事。”
“我什么时候干过棒打鸳鸯的事了?”
“屠子。”
“怎么着?你这是为你的义兄打抱不平了?”
“不敢不敢。”清秋赶紧道“我也看出来了,蝉音不是个安份的女子,郎主对屠子这一当头棒喝敲得好,击得妙,屠子免受祸害,还能得主母亲自替他择婚,这是屠子的福气。”
“这话总算才中听。”
晏迟听清秋提起芳期,不觉就是嘴角扬笑“罢了,这枚千金银拿着,就算我与王妃随的礼,也望你能和薛青怡白首共老吧,等你们离了临安,再兑成高丽可以支取的票号,有这笔钱,也足够你们后半生坐吃等死了。”
清秋……
这礼是好礼,话听来大半截都是好话,可郎主你睁大眼吧,我这才二十出头的妙龄女子呢,怎么就只剩后半生了?有这么诅咒人的么?
芳期却还在与阿瑗猜测困惑她两个许久的这一谜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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