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远声:……
一个是又羞又恼,一个是哭笑不得。
“今日两盏茶,都是我亲手点的,我这盏茶才喝了小半,王妃将就着解解渴吧。”晏大王还没完没了了。
芳期两眼直瞪着他,早知道了晏大王表面威肃,实则顽劣,骨子里就不是个正经人,可毕竟不是三岁顽童了,适可而止这个词没学过?
她要是继续和他耍嘴皮子,岂不是跟晏大王一样幼稚?!
芳期转了头,跟辛远声闲聊:“阿嫂最近还好?我说得了空闲去陪她说话,哪知最近琐事多,竟一直难抽出空闲来,她可别恼我言而无信才是。”
这样聊了两句,晏迟又不甘寂寞了:“遥之快当爹的人了,最近把一切应酬都能推就推,前番明江有了喜,乐得下帖子请我吃酒,我以为遥之必然在场,哪里知道你竟然缺席,一问,明江还说呢,你道公务忙,最近不能吃酒,明江往兵部衙司去‘拿’你,去晚了一步,忙于公务的人竟不见了踪影,兵部的吏员在背后打趣你,说你最近都是踩着点就下值,到底是有了妻室的人,再不同过去似的,把衙司当成了家,恨不能宿在里头。”
什么叫“明江有了喜”?芳期惊奇的把眼睛又看向晏迟。
“徐明江是得了幅好书帖,他就爱收藏这个,于他而言就是喜事一件。”晏大王很高兴又重新赢回了自家娘子的关注。
芳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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