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邻居,正是钱塘县衙的仵作,我是听他说的,刘畜不是被利器砸的头,是被什么重物落下来直接砸中了半边脑袋。”
“别不是被雹子给砸死的吧?”
“这谁知道啊,刘畜死得可真邪性,满临安城的人都没听说过除他之外还有被雹子砸死的,甚至没听说哪片瓦被雹子给砸坏喽,单就他出了事!”
“许是他做的事太恶,老天终于施惩了吧!”
“要说来这场雹子落得本就古怪,慢说咱们,便是我那翁翁,活了快九十岁了,还从没见过雹子呢,今年还这样的热,怎么突然就会落雹子?”
“刘畜被雹子砸死,是因他干下了虐杀嫡亲胞姐的恶行,会不会……可有两位亲王都被处死了。”
“你是说这场雹子,是上天警诫官家不能再残害手足?”
“这话可是你说的,不是我说的。”
“你怎么赖上我了?分明你说的就是这个意思。”
“别争了你两个,我们不过闹两句闲嗑,不用害怕担罪,我就觉得吧,警诫这词用得不对,还警诫什么啊?官家可还有手足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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