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家,卦象显示的是洛王将有子嗣。”晏迟强调一句。
羿栩才彻底醒悟了,怒火没消,可比怒火更胜的震惊之情让他整个人都呆住了。
半晌才道:“这怎么可能?洛王患不育之症,是先帝时便请了太医诊实!!!”
“不育之症,并非完全药石无医,或许是洛王得了别的机缘,治愈了旧疾。”
“无端也无把握?”
“未曾得官家令准,臣,不敢私察宗室亲王的行迹。”这真是个弥天大谎。
但晏迟并不担心羿栩会不相信,说到底他察不察洛王并不是关键,羿栩现在更关注的是洛王的不育症是否已经治愈。
“就算柏氏这回怀的是洛王的骨肉,可朕也必不容忍这个败辱妇德的贱妇再犯混淆天家血脉的嫌罪!”
晏迟叹了口气:“官家,就算处死柏妃,洛王不育之症已愈,迟早也会有子嗣,这本是皇族天家之幸,可蹊跷之处在于洛王为何要隐瞒这等幸事?”
羿栩闭紧了眼睛。
是的,关键在于羿标为何要隐瞒?他做为一国之君,却无皇嗣延承,势必得从宗室中过继子嗣立储,而羿杜已被处死,羿标能不想到现在的太子,储君之位已是朝不保夕?羿标是他同父异母的兄弟,羿标的子嗣是他的亲侄儿,若这个孩子诞生,当他废储之后,朝堂上的那引些文臣必然会谏举羿标之子克承皇统。
这分明是对羿标极其有利的事,但他为什么秘而不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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