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芳期还是问出这话来。
晏迟半晌才道:“也并非没有办法,我可以向官家禀明此事,却会加杜撰的说辞,言观羿兄的气机,并不能享子嗣之福,笃断汴王妃便是诞下双生子,不足三岁也会夭折,如此,至少能拖延个几载。”
“这办法倒也可以让三载之内,官家不会废杀太子。”芳期明知连羿栩都活不过三年了,可这话却不能说,只劝闵妃:“等那时,说不定就有新的转机了,小闵大可不必往坏里想,只是……如果用这办法,多少对孩子来说有些不吉利……”
“这是小事。”汴王很是果决:“我既依了内子的心愿,就没想过让内子受落胎的苦痛,大不了……三年之后若无别的转机,再烦托无端,想法子让我们一家诈死,远离大卫,我们可隐姓埋名,投西夏,做平民百姓。”
他不需要问闵妃愿不愿意舍弃荣华富贵,背井离乡做一介草民布衣,汴王分明笃信妻子和他是相同的信念,只要一家人,平平安安的活着,毫不在意是否锦衣玉食。
这晚上,晏迟跟芳期回到湘王府时,凉意随风更透了锦衣,又还不让人觉得冷寒,本来最适合在此秋夜,赏一番月色星辉,再享一阵岁月静好,可晏迟却像是没有忙够一般,他没有回清欢里,而是迳直去了笙歌台,召付英来见。
心有余悸的碧翘几疑湘王殿下又和王妃闹矛盾了。
连付英都是忧心忡忡的来,谨小慎微得差点使出轻功来,避免步伐声的“刺耳”。
“先安排吧,在高丽找个地方,僻远些,置下田宅,备好人手,等汴王一家至高丽,我需要先把他们拘禁一段时间,势必不能让他们走脱。”
付英乍闻这莫名其妙的嘱令,又惊又疑:“郎主不是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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