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姨母领会得芳期的好意,便笑道:“我知道这里已有人坐镇了,本是趁着现下还清闲,过来与亲友们叙叙旧,期儿既托了我,我哪能不尽心,择日吧,择日我另置茶饭,相请淑人诸位。”
这是婉转的在替洛阳王氏赔罪了。
李家舅母赶忙道:“敢不从命?要说起来,我家的远帆与令郎本是同窗知己,远帆娶妻时,令郎还做了傧相,我早就有心和夫人多亲近了,就是一来我本就事多,想夫人也应如此,犹豫着不敢叨扰,夫人既有这雅意,那我们可就盼着夫人得空了。”
徐姨母去了另一座水榭,不久闵妃竟然又进了这里。
芳期先觉得诧异,因她所知,翁翁应是没请汴王。
“我是不请自来,今日托了阿舒的光,想来阿期也不应嫌弃我才是。”闵妃才说出这开场白,赶忙就扶住了意欲向她行礼的李家舅母:“今日不论诰命,只论主客,我与淑人既都是客,我还非被正式邀请的,怎敢当礼敬,我再说句实话吧,我今日来,主要还是冲阿期,错过这回见面,况怕她也想不起我来,那得一段时间不见了。”
芳期听这话只觉奇异,正要问。
洛阳王氏的婢女插了嘴:“汴王妃可知奴家主人在无边楼?”
闵妃很是狐疑:“我一来就问阿期在何处,怎知无边楼上有哪位贵人?”
“奴家主人,是洛阳王氏的官眷。”
闵妃:???
今天仿佛不是洛阳王氏的喜宴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