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覃逊,如晏永,如也算“新贵”的辛坦之。
但唯有童夫人,似乎颇受世人“妒嫉”,因为绝大多数的人都认为她不值得丁九山这般情深意重,在丁九山的君子风范映衬下,童夫人显得尤其的一无是处,搁从前芳期或许不会觉得蹊跷,但她现在已经得知了丁九山其实是心有别属。
这些都不足以让芳期对童夫人产生好奇心。
她要跟丁九山及丁九山的家眷“楚河汉界”,那理当止步普通应酬,她向周小娘打听童夫人是因为不时之需,但芳期压根没想到“不时之需”竟还能认真发生作用。
童夫人住的院子比丁文佩的闺院宽敞许多,且还看得出来应是年前才经过了重新刷饰墙檐,芳期不由想到周小娘透露出的来自旁人的议论,都道童夫人虽出身寒门,却生活奢侈,这无疑跟丁九山两袖清风的形象大不符合,真难怪不少官眷都为丁九山扼腕叹惜。
厅屋里铺着的是一张朱红牡丹地毡,童夫人就坐在正中的花梨木镂雕喜鹊登枝的靠背榻上,榻后一面画屏也是花开富贵的喜庆气派,一眼晃过,只见她穿的是明蓝遍地海棠纹的大袖禙,露出高领真红色的丝锦袄,再细细一看,芳期微微惊异了下。
按说童夫人也是年近六旬了,但脸上却看不出一丝绉皱,要是换身不那样老成的衣着,说她刚三十出头都怕有人信。
保养得好,也是天生丽质,芳期有点理解官眷们为何都不大喜欢童夫人了,大多数女子难免的妒嫉心呗,个个都盼着青春永驻,可惜岁月不会眷顾多数人,所以侥幸得到眷顾的人,就容易被羡慕嫉妒恨。
“三娘可真是生得好水灵。”童夫人却赞芳期的容貌。
而后就有了稍微的冷场。
于是芳期就知道了童夫人也确实如传言般,不大擅长言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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