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覃泽重新睁开了眼睛。
他看见了个突然变丑了的,小花猫一样的妹妹,妹妹开心得拉住他的手,问他还觉不觉得肚子疼,问他渴不渴,又像生怕他累着了,让他不需要说话,点头摇头就好了,覃泽却觉得自己可以轻轻松松坐起来,又能说话,他脑子里非常的清醒,记得发生的所有事。
他甚至记得自己昏迷时,感觉不到疼痛了,但还能听见母亲在冲妹妹怒吼。
他伸手触了触妹妹明显还肿/涨的面颊:“疼不疼?”
“疼。”芳期一点都不虚伪:“但皮肉疼不算什么。”
身上的伤口总有一天会好,哥哥要是没了就是永远没了。
等桃叶闻讯而来的时候,芳期知趣地回了秋凉馆,她还没有睡意。
常映就摊开手,终于把那颗石子给芳期看。
“这是什么?”芳期接过石子,这石子显然经过打磨,圆滚滚的没了棱角,她当然知道这就是一颗石子,却想不明白这石子有什么用途。
“昨晚三娘是踩到了石子,才滑倒,这种经过打磨的石子是弹弓好手的器物,出现在萱椿园的甬道上十分奇怪,所以奴婢就拾了起来。”
“总不会是有人为了故意害我摔跤才放那里。”芳期想了一想:“莫非是造成点樱脚腕忽然酸麻,害她崴脚的东西?”
“这么硬的石子,还用弹弓射中脚踠,点樱的踠骨恐怕得折了。”常映道:“奴婢刚才留意见,萱椿园的院墙不高,以奴婢的身手,不靠飞爪就能直接跃上,伏墙头先射泥丸,致使点樱崴脚,立时再用石子弹飞提盒盖,趁点樱去拾盖盒时,从墙头跃入飞速将虫子放入提盒里,闪身躲在树后,黑灯瞎火的担保不会被发觉,等点樱离开,再翻墙离开,只要会些武艺,不需要多么精谙的人都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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