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娘,当日分明是你先挑衅覃三娘,难道覃三娘受了你的奚落还不能还嘴?我当日教训你日后得谨记礼矩,看来你口上虽称知错,心中却仍不服气。”晏竑很严肃的盯着妹妹。
晏迟却来了兴致:“覃三娘给你难堪了?她都说了什么话让你觉得难堪了?”
晏惟芳有点不敢说,她还是真有些憷自家四哥。
“你不用怕,要你如实说了,我也许会替你出气。”晏迟循循善诱。
黄仙芝就抢着告状了,只是碍着有四表哥这么个见证人在场,她不敢添油加醋而已。
“恩,她这样说你的确该觉得难堪,一阵间等我见了覃三娘,会说她几句。”
晏永蹙着眉头:“不必为了几句口角斤斤计较,三郎,你与覃三娘夜会不妥当吧?”
“我师父要见她,我自是会陪着师父一同去,有什么不妥当的?”晏迟瞥了一眼既惊喜又失望的黄仙芝,居然觉得今天沂国公府的厨娘手艺还不错,至少不像上回那般让他食难下咽了:“覃相公的这位三孙女,横竖名声已经败坏得差不多了,贤良温淑的牌坊再也立不起来,我跟她见面的回数也不是一回两回,流言蜚语的不早就满天飞了,覃相公都不觉得不妥当,阿父也休为别家女子杞人忧天了。”
黄氏听得心中一喜,以为晏迟亲口说出覃三娘名声败坏的话,就是根本无意娶这么个正妻,无非是,眼看着覃三娘尚有几分姿色,调侃逗弄着玩儿罢了。
她却不知,芳期脑子里立时收到了“叮咚”的提示。
相邸今晚的年夜饭,缺了覃逊这位家主,王夫人就又能暂时“病愈”了,所以这餐年夜饭芳期一直在王夫人的瞪视下,每提一回箸子都像有千钧压力,好在是覃泽已经服了钟离公当日开的药方,砒/霜之毒拔得干干净净不说,身体也的确没有受到剧毒的影响,迅速恢复,今年反而没有缺席岁除晚宴,在长兄时时投来的安抚注视下,芳期的胃口才没被败坏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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