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终于看清了“超越”他的女子,咦?这不是覃相邸那位声名远扬的三娘么?这生气,这么冷的天还能骑这么快的马,她就不怕被冷风刮伤了肌肤?咦!已经刮伤了么?脸看上去怎么有些肿啊?!天都黑了她这么心急这是要去见晏迟么?搞什么名堂呢?难不成终于意识到情敌太多打算干脆约了晏迟苟奔?
那就有好戏看了!
司马修飞快决定继续跟去看戏。
日子平淡无趣,只有这些有生气的人才能把日子过得生机勃勃,这比瓦子里那些杂剧有意思多了。
然后她就看见极富生气的女子“生机勃勃”地擂响了晏迟的大门,跟敲登闻鼓似的,司马修这才又意识到他并不是无情苑愿意欢迎的客人,晏迟应当不会这么好心放他也进去看戏,他望了望无情苑的院墙,有点高,翻不上去啊,怎么办呢?
又突然微笑了。
今天运气真好,瞧那条路上正骑马过来的人是谁?晏迟今晚居然也出门逛街了?这时才刚回来吧,这是跟谁去逛了呢?很面生啊,瞅着比晏永还年轻些,晏迟居然肯陪他夜逛?这什么人啊能得堂堂晏大夫如此礼遇。
晏迟坐在马上,面无表情看着把他家大门当登闻鼓擂的芳期,以及不远处骑马背上看戏看得津津有味的司马修,居然也闹不清这是发生了什么清奇的事故。
当然,听完芳期的一番请求后,他明白了。
“覃三娘,我跟你说过多少回,我既不是神仙也不会医术,没法子让人起死回生,你节哀吧。”晏迟就想甩着袖子进门了,他没打算搭理目的依然不明不白的司马修,这小子有时候神神叨叨的,却狡猾得跟成了精的狐狸似的,最好离远些。
哪知钟离矶一听“覃三娘”三字,赶紧拖晏迟的后腿:“覃三娘,可是相邸的三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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