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蓓声于是问曲氏:“翁翁是否怨恨赵公?”
“那还用说?赵家人毁婚,翻脸不认人,翁爹哪会真跟嘴上说的一样还念着赵家人的情份。”
“那翁翁,当真陷害了赵清渠?”
“这是什么话?翁爹便是有这样的心,也没这么大的能耐。”
高蓓声稳了稳神,但她不确定母亲是否也被瞒在鼓里,想想道:“罢了,不管这事真相如何,其实我知与不知都不要紧,就怕覃芳期真找到了罪凿,直接揭曝,那时别管晏郎心中当真是怎么想,明面上都得跟翁翁决裂了!阿娘回去告诉翁翁,千万要小心,若真留下了把柄,亡羊补牢为时不晚。”
曲氏提心吊胆回去了。
高仁宽一听曲氏带回话,顿时暴跳如雷:“六娘怎能如此大意!还有你,没经我允许,有的没的你竟敢告诉个外人!!!”
但迁怒长媳跟孙女显然于事无补,高仁宽做了亡羊补牢的事,他去见了王烁。
晏迟当然不会疏漏高仁宽这亡羊补牢的举止。
“王烁。”晏迟冷笑道:“他退离权场多年了,我一直忽视他的存在,但想来,王老夫人兄妹一代,就剩个王烁了,岳祖翁对这位小舅子,也一直爱护有加,我基本可以肯定,当高仁宽暴露之后,岳祖翁一直还固执的不肯说实情,就是为了坦护王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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