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玉:……
哈哈,原来高仁宽是这么理解国师的话?覃相公于宰执之位告老致仕是报应?真不怪得高家女眷蠢成了一窝,高仁宽这家主连人话都听不懂,可不一个更比一个蠢?
“晏郎真是这样说?这可太好了!”
瑶玉又听高蓓声欣喜若狂的口气,她翻着白眼伸长舌头以掌为刀往自己脖子来了下——把我这听墙角的都洗脑了,十分想蠢死给二位助兴。
“这样说我预料得不错,晏郎根本就是在作态,他才没被覃氏迷惑呢,无非是覃氏对他尚有利用之处……晏郎还是想借我们家的势,翁翁可得抓紧时机!高蓓朱不是定了要嫁去龚家么?翁翁就可借镇江侯府的势!”
瑶玉往天上看:正如国师之意。
“我想着真要如此,岂不什么都成了二房的功劳?你也是知道的,你二婶她自来就……”
“区区庶子媳怕什么。阿娘,晏郎是为避司马氏的锋芒,这节骨眼上不便参与党争,且我现在替翁翁说话,让晏郎助翁翁入主政事堂,翁翁自己一点不出力,都依靠晏郎,又能给晏郎带来什么利益?翁翁心里会明白的,我的作用不在这一时之间,而在长远。翁翁不会真因为龚家的助势,就更加高看高蓓朱。”
“我只恨张氏母女两个,从来不跟咱们一条心,要是七娘嫁进龚家,能向龚贵妃进言,让龚贵妃压制覃氏的话你岂不能省心许多?”
“我反而要靠她们了?”高蓓声冷哼道:“要不是我先来的临安开创的先局,翁翁这时还在成都府任上呢,高蓓朱哪里有幸嫁给镇江侯嫡子。我求不着她们,阿娘也不用冲她们低声下气,只要翁翁发了话,高蓓朱哪敢不听。”
“这都是今后的事了,可现如今呢?蓓儿你难道还要一直受覃氏的气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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