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斟酒。”芳期嘱咐。
赵瑗与芳期是心有灵犀,所以立时起身斟酒,不仅一盏,而是四盏。
见芳期起身执酒往上席,赵瑗与魏姬也都起身执酒跟随,只剩下得意劲还没消下来的高蓓声,呆坐着不知这三人在搞什么名堂。
芳期是向财官和判官举盏示意:“我方的错,刚才两场对局,先一场并无争议,可第二场既然并非如艺斗前的规定,按理该由挑战方另择擅长之艺,是挑战方有意谦让我方,我方胜之不武却还出言讥嘲,虽获胜却失礼,该当罚酒。”
高蓓声一张脸涨得通红,但她犯的错失,她这时只顾着愤怒却忘了领罚。
看在一众人眼里,更觉得高氏女要才没才要品没品,更加没有风范,这才是真的不学无术一无是处,就连那张脸——单看还成,与国师夫人及赵姬、魏姬一块来看,姿色根本就是垫底的。
是,国师夫人这回的确是护短,为自家妹子打抱不平,这可不是人之常情么?换了谁,都没得眼看着一个野心勃勃的妾侧欺辱自家妹子的道理,国师夫人这脸打得合适,打得恰当,打得人心所向!
谢氏、曲氏气得发抖,都看向王老夫人。
徐姨母是再也忍不住了。
“三娘今日既是宴主,又是覃相邸嫁出门的女儿,老夫人是三娘的亲长,虽说捧场艺斗,为的也无非是让宾主尽兴,也好在是三娘能够体谅老夫人的慈心善意,家中姬妾稍有失礼之处,就忙着告错,生怕本家的妹妹心里觉得委屈。”
这话无疑是提醒王老夫人,不要再听高家人的蛊惑,一错再错。
王老夫人忍着气一声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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