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丁冲着芳期的嘴唇就啄了一下。
芳期:……!!!
连忙抬眼看,就看见八月一手捂了眼,另一手还捂了九月的眼。
“夫人没喝醋啊,怎的语气这样酸。”晏迟实在忍不住轻薄和调戏,但也立时适可而止,一本正经地咳了声:“我对陈富仁还算看重吧,他识趣又有钱,不过对他的家眷,夫人大可不必容忍,宴集上要是陈小娘子当真冒犯挑衅,你就放心大胆还以厉害,陈富仁听说家眷闯了祸……以他的精明,肯定知道如何弥补,夫人不是在寻合作伙伴么,有帽子陈注资,且襄助推广夫人的韶永杂嚼,必定事半功倍,我后头还需要大笔钱银为计划铺垫,总是索贿也不是个办法。”
芳期才反应过来晏迟的打算竟然如此“长远”。
且最重要的是……
“晏郎愿意用我的钱了?”
“我什么时候说过不愿意?”晏迟见芳期没留意,拿过《西京遗梦》来翻,一边道:“夫人从前只靠韶永行和韶永厨,赚的钱于我而言乃是杯水车薪,可夫人辛辛苦苦琢磨出开展杂嚼批售这样的行业,生意今后可就不仅限于临安了,且见利还甚快,为的岂不是解我燃眉之急,我若不领情,那不是跟夫人见外吗?”
自己的闲心没有白操,努力得到了认可,芳期觉得她再次被晏国师取悦了。
“这本手稿,是遥之送给夫人的?”晏迟开始套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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