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国夫人扫了司马太妃一眼,口吻越发尖酸刻薄:“太妃当然不希望太后过问国政,约束着官家不能为所欲为,这时句句维护覃氏此一罪妇,不遵太后所修孝论,太妃这样的居心,同属大逆不道!”
“荣国夫人这是要将老身降罪了?!”司马太妃的脸也板了下来:“荣国夫人一介外命妇,有什么资格公然谴责老身。”
“妾是以太后所修孝论为据!”
“太后的孝论,什么时候可以凌驾于君国礼律之上了?!”
芳期看着一个太妃,一个国夫人像泼妇似的毫无章法的争吵,就想不晓得晏国师什么时候才能搬来救兵。
晏迟现在正跟皇帝面前无理取闹呢。
他大敕敕坐在张交椅里,脊梁挺得笔直:“臣可不管这么多,周太后为什么又跟内子过不去?内子这段时间都没怎么见过外人,上哪里开罪太后党?这不都是覃宰执一意为国除奸,周太后才迁怒内子么?她是太后,端着天子嫡母的架子,臣民谁敢冒犯?官家这一国之君不去救火,臣还能找谁去救火?”
“晏无端,而今还有流言质疑官家,官家若在这节眉眼上冒犯太后,岂非更加不利?”司马修又来拆台。
正在这时司马太妃打发的宫人就能报急了。
晏迟居然还击了下掌:“如何,官家要再继续遵奉周太后那套什么狗屁孝论,那就等着迎慈宁殿临朝听制吧,到那时,天下都称官家为孝子,官家可就能够让人心向服了。”
这反话说得,把羿栩都听得不知该发火还是该苦笑了。
“三郎你留在这儿,无端跟我来,可别打算光支使着我去跟太后理论,你却坐壁上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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