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迟醒来时,膝盖骨仍然还在隐隐发痛,肿胀也没有全消,当相比昨晚疼痛已经减轻了不少,至少可以忍受,行动不会受到妨碍了。他靠着床头坐了一阵,总觉得昨晚似乎做了什么美梦,但一点都想不起来了,就是心情愉快得很,唇角翘起来用手按都按不回去一般。
“夫人昨晚什么时候回房安置的?”沐浴更衣后,晏迟问去忧。
“夫人守了阿郎一晚,清早时才回房安置。”
这傻丫头干什么守一晚?就这么愧疚的吗?早知如此就不让她守着了,今天傻丫头定会歇一整日,不到黄昏应是睁不开眼的,整一天时间让他游手好闲的怎么消耗?
晏迟看着端上来的早饭,尝了一个灌汤包:“这是夫人下厨做的吧?”
“是,夫人做好早饭才回房安歇的。”
晏迟就没再多说话。
当然他也不会去打扰芳期休息,早饭吃完后在无情苑里溜达了一圈,仍然是盘坐运息练了会内功,就嘱咐去忧:“叫个人跑趟腿,接蝉音来住几日。”
“接谁?”去忧下意识又问了一遍。
晏迟不由蹙着眉头:“你这耳朵怎么回事,昨晚因为雨大进水了?”
去忧一声不敢吭出去了,跟罢愁见面才敢说话,拉一边去小声嘀咕:“这是怎么说?阿郎昨晚还好端端的,腿疾那般严重都没焦躁,今日竟又忽地变回从前一模一样,照旧是喜怒莫测,让人心里没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