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看常映却没这么容易开窍呢,她今日居然还说是要去看付总管的笑话。”
“看笑话需得着看这么久?”晏迟对于自己这月老的差使极其胸有成竹:“付英能把常映匡得留下来,这小子看来还是把我昨天的指教听进耳朵里了,而且孺子十分可教。至于常映那有如长了十寸厚铜锈的情智,就得靠夫人打磨了,这双有情人是成眷属还是成兄妹,都在夫人的一念之间。”
芳期:……
这话怎么听怎么都有些不对味啊。
“他两个倒是般配,要仅仅只限常映迟钝没开窍,我当然希望他们能成眷属的,有情人终成兄妹成什么事了,我用心有这么险恶?”
芳期哪能想到晏国师一“开窍”,居然连常映的酸醋都能吃。
“那我可代付英先谢过夫人仗义相助了。”晏迟连忙“进逼”。
等常映开了窍,嫁了人,体会到男欢女爱的美妙,她总不能够再一有空闲就纠缠芳期了吧,臭丫头当他不知道呢,满清欢里的下人,就只有她撺掇着芳期把无主林的厢房长长久久住下去,因为她就能跟芳期同床共枕说私房话,有当下人的觉悟么,必须是个潜在情敌。
去忧、罢愁一见芳期跟晏迟往内室走,就知道没她两个什么事了,站得远远的自顾纳凉去。
芳期过去侍候过王氏更衣,她还替王氏梳过发髻,覃芳姿的穿搭有时候也得让她出主意,但她却从来没有服侍过男子更衣的经验,往内室一瞅,衣撑上的是礼服、官服,配搭自有规制,就是不晓得晏迟需不需得着穿成这样正式,她就先问:“晏郎一阵间想往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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