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球技……确然尚需磨练。
抢断倒是积极,可传球时力度没掌握好,落点也不够精准,回回都见芳期拿球拿得十分勉强,还没调整过来呢,球就被对方抢断了,由他尝试着直线突击吧,李深这小子球技也不容小觑,在李深的干扰下,他也难以一杆直击空门。
有一回明明是反攻的绝佳机会,他见芳期已经摆脱了鄂霓,赶紧一传球……用力过猛,脂光的马蹄子都快跑折了,还是没追上球,眼睁睁看着小圆球像扫帚星似的从球门上方飞出了界。
脂光都觉委屈了,驮着芳期跑过来直蹭他的乌骓马,以此表示对骑手的不满意。
鄂霓虽是胜者,倒也没有太过得意,骑着马跑过来替晏国师打圆场:“晏郎过去从没跟人组过伍打马毬吧,一看就不懂配合,没事没事,日后多跟阿期磨合磨合,保管能够反败为胜。”
李深是个老实人,也骑着马跶跶的过来,嘴角咧向脖子根:“就是就是,你们两个可千万别觉沮丧,我跟浑家组伍打马毬可有些年头了,肯定比你们要默契。”
晏国师老大不服气了,冲李深挥挥球杖:“下回再约,另决胜负。”
他就不相信了,从今天起天天跟芳期训练默契,有个十日八日的还胜不过这两夫妻。
但晏国师苦练击鞠的计划第二天就受到了阻碍。
阻碍的人是邬氏。
“这还没出伏呢,偶尔玩乐也就罢了,哪里能够日日都打马球的?国师习武倒还抗得住,但夫人却没有武术的底子,中了暑气可不是闹着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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