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实话实说,要是她的脑子里不存在系统,而是自己个幡然醒悟过来不能嫁给彭子瞻,当婚事久悬未决对未来一片迷惘的时候,如果遇见辛远声,听了这番告白,她会心动。
所以芳期又拿不准自己究竟对辛远声和对晏迟是否不一样了。
这天晏迟从湖上泛舟回来,辛远声已经告辞,芳期看着晏迟手里那枝并蒂莲,有如看到了摧命符,她害怕又将迎来一场告白。
但是没有。
“辛遥之找你有什么事?”晏迟佯作无知的问。
自然没问出任何结果,他也不再追着问,只斜睇着芳期的脸色,一笑:“不会是什么解决不了的祸殃吧,看你跟大白天见了鬼似的。”
“我有这么魂不守舍么?”芳期望天。
“恩,现在魂魄可算是归体了。”晏迟把那枝并蒂莲,插在了一把瓶壶里。
瓶壶是天青釉的色泽,衬得两朵桃色的莲花越发娇艳,他一边把弄一边回头看芳期,从芳期的神色间笃定了辛远声已经中计,晏国师得意之余,自己当然不能成为心急那方:“明日约了鄂娘子来,咱们打场马毬吧。”
“怎么只约阿霓?”芳期问。
“她和她的夫郎,才马虎能与我们一战啊。”晏迟自然不愿意在这时候约上芳期另两个闺中知己。
请了徐明皎来,不能独落下辛五娘,请了辛五娘来,不就等同连徐明溪一块请来了?在如此关键的时刻,能让这两个少见一面就必让这两个少见一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