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你现在还想坐壁上观,装作无辜清白吗?”晏迟却暂时放过了高蓓声。
猛然被点名的刘氏在大热天的,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直打冷颤。
“这件事我根本不想追究,因为何姬根本就没死,所以息事宁人当场闹剧也就罢休了,可你们非要追究,非要逼着我察断个水落石出一清二白……刘氏,你以为坠锦是这么容易被你买通的么?你真是,把我国师府当成什么了!”
刘姬一听“坠锦”二字,干脆利落瘫软在场。
晏迟看都懒得看她一眼:“自大的不是你,自大的是江津侯郑梁,把他的庶女当伎人送进我国师府来,以为他是有钱人,所以靠着几个臭钱就能收买我国师府的下人,在我晏迟的内宅布下耳目暗桩。
这不是欺负我晏迟穷酸是什么?你们一定想不到,哪怕坠锦是我家的一个扫洒婢,也看不上你们那几个臭钱,你道你为何想尽办法都难得我青顾呢?因为我一早就知道你不安好心!还多得我舍得花钱,坠锦对我这主人忠心耿耿,否则我真当你也是个女伎呢,不察不知情,察后吃一惊,原来我金屋苑里,居然除了高氏之外,还有个出身不凡的勋贵千金。”
刘氏:……
“你下令坠锦,趁夜潜入华青馆,先盗取蝉音的琴弦,再勒杀蝉音,把扇子放在蝉音门口,利用蝉音对扇子的珍爱之情栽赃陷害她,这下罪证确凿了,我也懒得让你认罪,你的罪供,跟高氏两个留待去临安府衙交待吧。”
晏迟刚刚把眼睛看向徐娘。
高蓓声立时发出一声哽咽,这会儿子她当然已经不再用珠钗对着自己的喉咙了:“妾身惭愧,请阿郎恕罪,妾身是被刘氏利用。”
刘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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