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经意收获的惊艳,从此就用心培植,这朵花就在人的生命里成为不可失去的执念。
他那时觉着这个著书的人简直就是胡说八道。
再是用心培植,还能扭转花开花谢的天然规律了?
现在他才有点明白话本里的话不是虚撰,事物之所以能称玄妙,往往都是不合理常的。
就像从来不信男女之情的他,居然有朝一日也在憧憬能和什么人,得一个天长地久。
“不用扶着栈桥那死物光在那练踩水,你扶着我的手,体会下什么叫凫游。”晏迟不想让芳期太窘迫,他想真的教会她凫水,他先松开手,又再伸出手,等着芳期自己抓着他的手臂。
西湖水面上,芳期只露出肩膀,但水却仅仅才淹没晏迟的手肘,波澜底男子黑色袍裾招展像水草,让芳期往水底看一眼就赶紧移开目光,她只能看着晏迟的脸仿佛才不算非礼勿视,却又看见了他比常人浅淡的眸子里照出自己的身影,心就怦怦跳得慌。
手伸过去,芳期决定还是认认真真先学凫水吧。
晏迟的胳膊果然牢靠有力,不比栈桥差多少。
芳期用心听着晏迟的指点,怎么控制呼吸,怎么有节奏的踩水,手上尽量不要用力,要用腰腹的力量使身体上浮,他一直在说话,又淡又薄的嘴唇也像极有节奏似的一翕一合,偶尔露出一点牙齿,雪白,被波光折射在上,明明应当有冷光,可不知为何芳期总觉得晏迟那张唇色比常人更浅淡,峰廓比常人更凌厉的嘴,今日一呼一息都带着温度。
系统又来捣乱了,不断的叮咚乱响鼓励着她趁此绝佳时机赶紧完成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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