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是为了太子好,但芳期胆敢如此发挥,那也是因为晏迟的透露。
她认为晏迟既然让她知道了永盛币一案的真相,就不怕她“露马脚”。
但太子显然不这么认为,他现在极其苦恼芳期居然在天子面前捅露了一件他在苦心隐瞒之事。
天子心中也是重重一沉。
熙和永盛币虽从材质上说与过去宫中年年派发的岁币并无什么不同,不过永盛币却寄托了他久安于江南的希翼,是具备了更加浓厚政治意义的贺币,但熙和永盛币却也在他闭修时出现了问题,而且……看太子的神色,是知情而不报,还颇懊恼覃氏在这时提出!!!
一刹那间,天子脑子里又再涌入了一团新的迷雾。
“太子,熙和永盛币怎么了?”天子冷声问道。
太子几乎没用怨毒的眼神从芳期身上剜下一块肉。
妇人就是妇人,只有彪悍抑或懦弱的区别,说到底相同点都是见识短浅、愚昧不堪,他怎会跟晏无端似的觉着覃氏当真与众不同?
“子臣有秘情,恳请向君父呈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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