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占卜不出。”晏迟收回手指,似叹:“卦不占己,臣与殿下共担生死荣辱,所以臣竟也不能卦占殿下的祸福了。”
“晏无端,你是与孤共担生死荣辱么?”太子心里仍在怦怦乱跳,不过他努力平息着慌乱无措的心情,想冷笑,最终却只发出两声冷哼:“今日殿议,孤已为众矢之的,无端竟还……”
“殿下,官家已经请太医院的医官给清河王诊疾了。”
“所以呢?”
“清河王无疾,殿下心知肚明,所以清河王必能康复,所以殿下之所以身陷危局,并不是因为臣不曾替殿下辩争,而是殿下已入死局,官家不会再容殿下出局。”
太子看着晏迟,神色阴冷莫测。
“殿下还想出局么?”
“若我说不想呢?”
“那就好办了。”晏迟微笑:“臣的本事,还足够带着爱妻宠妾远离临安,逍遥遁世,晏永的死活臣当然不会介意,相信内子对于覃相邸的荣辱,也并不是多么在意。”
“无端是料定孤不会束手被缚吧?!”太子咬上了牙。
“是。”晏迟微笑:“官家暮年仍然向往长生,太子力强怎会甘心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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