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说过,下人们只要出门回府都必须搜身,更何况梅氏女今日是去了晏迟家见了覃氏!不搜身怎么断定她有没有带进来毒害我们的阴毒物什!”
“什么阴毒物能害人于无形?你不是也已经试过,布偶上附了他人的生辰八字用银针扎咒的伎俩么?有用么?你恨的人不照样活得身康体健、威风八面?”
晏惟芳后退一步。
四哥知道了她用厌胜之术诅咒晏迟?!可她有什么错,她有什么错?晏迟想让她死啊,她病得这么重,差点就死了!!!如果她的厌胜术先发挥作用,晏迟就害不了她,就会先一步被她铲除了。
我们跟晏迟就是你死我活的关系,四哥你为何要为了晏迟指责我?!
“今日这样的事,你再犯一回,我会把你当狂人一样关禁在你的居院。”晏竑上前一步,他又把晏惟芳逼得后退一步:“所有的事我都已经告诉了你,可你听闻后居然想的是斩草除根,而且用的是那种愚蠢的伎俩,幼娘,你要敢破坏我的计划,就休怨我不念手足之情,你可别埋怨我心狠手辣。”
我们都是一样的人。
体内流着的是畜牲的血。
“我送你回去。”晏竑用脊梁骨冲着惊呆了的梅薇裳。
梅薇裳从来没有见过晏竑此刻的神色,仿佛面前人突然变成了让她完全陌生的另一个人,她耳朵上挂着玛瑙坠,手里捧着千金印,跟在晏竑身后,她完全没有心情再多指责晏惟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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