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迟没打算把他的计划告诉芳期。
“鲁理壅是司马权的人,他这回是被越国公利用而不自知。”
之所以在沉默一阵后说出这样一句话,晏迟也是为了让芳期不用瞎操心:“所谓的神预也是越国公党找人散布,接下来他还会一步步把太子逼进危局,你家祖父从来不涉储争,他在权场混迹这么多年,虽说这回还没有听闻所谓神预的事,可鲁理壅一没了影,他当然立即意识到风向有变。
以覃宰执的睿智,他肯定会坐壁上观,最多只是设局算计向进父子而已,你要是担心相邸大可不必,我担保无论临安城里掀发多大的风波,这回都不会有一滴水溅进覃相邸。”
“越国公是被晏郎利用而不自知吧?”芳期像是喃喃自语。
然后她就撞上了晏迟的背脊。
芳期以为自己太多话了,触犯了晏迟的忌讳,乖乖地站在晏迟面前,垂着眼睑还咬了点嘴唇,表示知错就改不再多问。
“是我布的局,我从一开始也没打算瞒着你。”
芳期连忙颔首:“要不是晏郎告诉我永盛币褪色不值大惊小怪,我肯定想不到这事跟晏郎有关。”
“细节我不打算告诉你,你只用等着看,覃三娘,知道得太多就可能被人套话,我不是信不过你的人品是信不过你的头脑。”
芳期觉得自己是被千真万确的鄙视了,可鄙视她头脑的人是晏迟,她也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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