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期现在看晏迟,觉得有点心虚。
她觉得要不是自己昨天那道“百年好合”的刺激,阿瑗不会产生这么大的情绪波荡,虽说晏迟也希望阿瑗能早点看开放下,但她无意间的这剂药下得有点猛,晏迟这个好兄长肯定会埋怨,心虚的芳期就决定脚底抹油遛之大吉,等晏迟消消气,发现她的“罪状”主动“问责”时再想法子辩解吧。
晏迟由得芳期“自觉”离场,他才起身:“换个地方说话吧,我们去渺一间。”
“这几日不要打扰阿瑗了。”辛远声拉了一把晏迟。
晏迟狐疑地看着他:“辛遥之,我说过我这回可算是相信你的话了,没想着再乱点鸳鸯谱,你还跟我扭捏起来,阿瑗把你当兄长看待,你犯得着避之唯恐不及么?”也不见你对别的人比如覃三娘保持距离的。
“你跟我争执的事,许是被阿瑗察觉了。”
“所以?”晏迟高高挑起了眉弓。
“对你应当是死心了吧,至少是想真试着跟你做兄妹了。可无端你也应该明白,毕竟阿瑗执迷了这些年,也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
“所以我不是才请托你,不要再管临安的是是非非,带阿瑗离开。”
“留你一个人对付那些死仇?”
“辛遥之,你还在临安,是为了复仇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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