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国师一心都在报仇血恨,显然无法说服他分一大头心去匡复社稷,再者说东平公被冤害,谁才是真正的元凶啊?芳期十分理解晏迟对弈姓江山的存亡毫不关心的态度,要换成她,铁定扎个小人拿支银针暗暗诅咒这该死的天子快点驾崩,还哪会为这样的君主效忠卖命?
“覃三娘,你听闻徐明溪榜中一甲的事,怎么无动于衷啊?”
“徐二哥能考中进士不是理所应当么,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
“怎么他就理所应当了?你连诗词都背不完整十首,还有‘取士’的眼光不成?”
“徐二哥可从来不会自吹自擂,他说了他有金榜题名的把握,就一定可以金榜题名。”
晏迟:……
有一种信任叫做谜之信任,丫头对徐明溪死了心,却谜之信任不倒,晏迟本想再告诉芳期一件好消息,话到嘴边,又想改个说法了。
“徐明溪虽说已经是甲科准进士了,不过参加殿试应当会有阻碍,论是他才华出众,这回怕也会同状元失之交臂。”
“我觉得徐二哥取中探花郎是最好的。”
晏迟:……
“你别不是把状元跟探花的名次弄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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