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夫人这回的恶状,白告了。
但她当然会另想办法挫毁芳期攀高枝,又怎知芳期根本就没有攀高枝的觉悟。
这天她刚在晏迟别苑门外下车,一抬眼,竟见晏迟就站在大门里,这一惊吃得非同小可,她何德何能居然有幸让晏大夫亲自相迎啊?!她家的祖坟这会儿子都怕青烟滚滚了吧。
受宠若惊得都快挪不动步伐了。
“愣着干嘛,莫不是还等着肩舆来抬你进去?”晏迟说话间已经转身往里走了。
芳期连忙跟上:“能获晏郎主动相邀已经受宠若惊了,怎敢劳动晏郎竟然亲自迎接。”
“想什么呢,覃三娘,你眼瞎了不成?没见我身上穿着官服?”
“晏郎竟还穿着官服迎接……”
晏迟闭了闭眼,深深怀疑自己对这黄毛丫头尚有几分狡智的判断是否正确:“我这是大清早就被官家召见,前脚刚进门你后脚就到了。”
芳期:……
这又是什么孽缘?
只好讪讪地陪笑:“今日晏郎请我来,应当是打算让我下厨的吧?疱厨在哪儿?晏郎指个路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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