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蛮部原本就是辽国的外势部族,真要应察哈氏后裔也即勒色真的反旗叛出辽国,必定会有人出头背这罪名,受到诛连,或许莫为刍还有一线生机,可负责赴卫商判的他,肯定人头难保。
“所以使君只有一条路。”晏迟露出迷人的微笑:“促成商判,功成归国,我答应使君立时将勒色真处死,只公之于世,南阳刺杀一案,乃为勒色真召集流寇所为,这样一来无论莫为刍还是使君阁下,有功无过。”
“湘王真甘心我朝宰相莫上公,仍为我朝所用助大辽社稷永固?!”
“一,莫为刍于卫朝而言,不过落第之人,我朝人才济济,贤干辈出,何至于在意一介降臣为他国所用?二,我朝君上,以民生为重,有卫以来历代贤主,皆慎免于战事而以文教治国,确然是愿与贵邦,永修盟好共治天下,更无必要介怀贵邦之主,任用卫臣。”晏迟道。
“还望湘王容我一时,慎虑后修书回朝拜请君上诏令。”骨刺机自然不会一口答应。
晏迟没再逼迫。
这天司马修将耳闻目睹,无一字遗漏禀知了羿栩。
羿栩这才觉得如释重负:“果然是无端才有大能,辽主虽无出兵之意,可那骨刺机却一直逼着我朝出兵山东,满臣文武,也唯有无端能洞察其是外强中干,反而逼出了辽主的真意,且还利用那刺客,要胁骨刺机再度让步,否则我朝国政,倘若今后任由辽臣参议……”
羿栩不敢想将会引生什么样的恶果。
“可是二哥,即便骨刺机和莫为刍能够说服辽主让步,但因为这次商判,我方又将给纳一大笔钱绢予辽,晏无端也只敢保证两年之内不生战祸,我方的钱绢,促益辽国快速扩充军备,那两年之后……”
“这件事无端早有应对之策,我此时笃信他必能功成,三郎,军事邦交之务,非你所长,确然无端才有把握应对辽廷,保证淮河以南的局势太平,这些事务你就莫再横加干预了,只要替我掌控好皇城司,肃严宫卫。”羿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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