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神智都快彻底崩陷了。
他停止了亲吻,取下她的手臂,翻身坐在软榻下的脚踏上,靠着软榻一阵喘息。
他那于床第之欢尚还一知半解的王妃,放肆的小手竟还敢摸着他的耳鬓调戏,湘王深深觉得无奈了,抓住王妃的手腕,回过头看她:“我这样能耐,但现在却觉得懊恼不已,我怎么就这样能耐了,咱们第一次欢好,王妃竟然就有了身妊,尚还不曾体会足够云雨之妙……”
芳期赶紧甩手腕,嗔道:“不正经,又说浑话来捉弄人。”
“瞪得我心里痒酥酥的。”晏迟叹一声,突又笑道:“王妃别急,本王掐指一算,再过十日,我们就能再试云雨了。”
“胡说,邬娘子和徐娘子明明一再叮嘱,分娩前不能……”芳期又羞又急:“大王甚至该去别处安置的,分房睡的事他们都提醒了几回!”
“是他们更懂医理还是我更懂医理?”晏迟不屑道:“是他们更关心王妃还是我更关心王妃?他们真是操闲心,分什么房,我连这点定力都没有了?还是不懂得妊期的避忌?”
芳期仍然半信半疑。
原本她的眼睛老老实实的并没有看向什么不该看的部位,偏是晏迟做贼心虚,咳了一声背着芳期站起来,这下子正经了:“我还得去得月楼处理处理事务,王妃今日就早些安置吧。”
再留在这里恐怕就真会暴露定力不足了,那岂不丢人?
——
司马修赶在宫门下钥之前才出禁内,上马即打算如寻常一般直往淮王府去,他的随从硬着头皮也驱马上前,阻劝道:“郎君,主公交待今晚让郎君回国公府,言有要事商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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