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舒不敢尝试支开鹊儿,因为一旦她这样做了,肯定会触发司马修的警觉,安平立时将有灭顶之灾。
怀揣着如此沉重的心事,芳舒根本不曾留意今日湘王府的喜乐气氛,她只盼着芳期能给予她一些暗示,只留意着芳期的每一句话,说出的每一个字。
好在是洛王妃虽然很快拉着淮王妃去了别的馆榭说话闲谈,淮王妃虑及她毕竟是湘王妃的族妹,由得她仍陪在湘王妃身边。
芳期有孕,湘王府里现今又没有别的姬妾身具品阶,谁都不适合代替主母款筹宾客,芳舒虽是淮王的姬妾,毕竟是孺人,又是芳期本家的族妹,只要淮王妃准许,陪在湘王妃左右帮着款筹,确然也符合情理。
又当徐姨母携着两个儿媳到了,芳期便拜托徐姨母代她款筹,称自己身子不便,久坐易生乏困,需得去歇息一阵儿,便拉着芳舒的手:“早前有劳妹妹替我分担款筹之事了,也随我往清欢里歇一阵儿。”
芳舒只有觉得遂意的,自是没有推拒。
两人似并不在意鹊儿跟在身后,往清欢里走的时候,芳期便道:“前些时候舒妹妹才请托了我的事,没想到邵阳竟就成了外子的食邑,操办起来就更顺畅了,可不就有了眉目,舒妹妹今日正好来了,我刚好与你商量,毕竟那后生是不是让鲤儿如意,我没有舒妹妹拿得准。”
“竟这么快就有眉目了?”芳舒惊喜道。
“不急,一阵间坐下慢慢说。”芳期道。
有了这番话,她拉着芳舒去清欢里就显得更加顺理成章,纵便是有鹊儿这么个耳目在,担保也不会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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