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英赶紧出去观望,回来神色也很是凝重:“拥来了不少百姓围观,竟还有不少持械者,虽拿的不是刀剑,只是棍棒,恐怕……毕竟冲突起来,就怕会有意外伤亡。”
这时又有一个医僮入内,满脸的慌张:“夫人,我认出门外几个手持棍棒的闲汉,就是上回跟那霍姓二子一齐来闹事的人。”
芳期也蹙了眉头。
她自然不是害怕对方人多势众,可一旦发生打斗,对方必为国师府护卫所伤,这些人毕竟都是平民,若真有死伤……
芳期先对“友军”道:“各位长者亲友闻讯赶来相助,三娘感激不尽,只是霍老爹过染痘疹并非谎诈,惠民署的医官已然确诊,这其中的是非,我还是得与霍家二子先行理论,此事本乃梅桥西善堂与患者家属间的争端,所以三娘只敢有劳亲友们作个见证。”
其实芳期对于今日主动到场掠阵的几家人十分感激。
国师府如今虽然炙手可热,趋附谄媚者无数,不过这些人听闻国师府惹生麻烦,却都一致袖手旁观,今日赶来掠阵者,才是真正的亲朋。
越是如此,芳期就越不能牵连他们。
结果芳期一出面,那几个手持棍棒的居然立时跪地叩拜起来。
芳期:……
“国师夫人,小人几个混帐,那日不知此间善堂为国师夫人筹设,听信了霍大霍二两个无赖的唆使,贪图他们使的几个小钱,跑来浑闹,还打伤了夫人的仆妇,真是罪该万死,今日霍大霍二又来收买小人几个闹事,小人万万不敢再贪图小利了,所以把霍大霍二几个的奸计散布出去,请了父老邻里来,夫人莫要惊怕,晏国师是为了替天下百姓消灾,才往福建平乱,夫人在临安被无赖欺负,父老邻里怎能容无赖得逞。”
“覃夫人,小人该死,小人当日要是知道覃夫人开设的善堂,哪里会信霍大霍二的话,以为霍老爹真被豪强欺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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