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门关得好,还可以再关几次,不过等腊月前,见一见龚夫人且直接跟她索贿。”
芳期:……
晏迟把芳期的肩膀一搂:“这么惊讶干什么,狠狠讹诈龚夫人一笔啊,我跟你说,羿栩这人在感情一事上固然虚伪,放在利益之后,倒也并非完全无情无义,周途疏死了,他还亲手处死了周途疏的两个妹妹,必然不可能再追究镇江侯府,所以只有龚氏是不祥人,等有机会羿栩肯定会重赏龚佑,我估计龚佑会先入政事堂了。”
“就这么把龚佑给直接提拔进政事堂?”芳期简直觉得有如儿戏。
“当然不会这么直接,否则我怎么可能让你受贿?龚佑得立功,但他能不能立此一功就得看我了,放心,你大胆受贿,先赚龚佑一笔。”晏迟拍拍芳期的肩头,一副委以重任的模样。
芳期一时缄默。
晏迟见她如此,脑子转转就明白了:“大舅兄上奏书,应是岳祖翁的主意,于我们的计划确然有促进,这回你击登闻鼓,应当也是和岳祖翁商量后才定的计划吧,岳祖翁有什么要求?你不妨告诉我,我领他老人家的情。”
“还不就是为了王家的事么,翁翁顾念着太婆……”
“放过是不可能的。”晏迟沉着脸:“高仁宽和王烁,我必取两人性命,王烁之子我也不会放过,孙儿嘛……算了,我是看在徐明溪的情面上,放他们一条生路,这事你别理会了,我自会和岳祖翁交待,他老人家要是不满意,恩,我让他三回算计再还手。”
芳期听得满脑袋汗,赶紧说:“你看别低估了翁翁,他就是个老人精,你让他三回说不定能让他算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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