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转眼即至。
芳期今日既未和母亲共渡,更未陪着赵瑗去西楼居,她已经体会到晏迟的计划,也装作郁郁消沉的模样,留在国师府。
她相信晏迟。
晏迟既然说了不是使用“美男计”,必不会是欺哄她而已,芳期一点都不怀疑晏迟关于清白的辩解,她想晏迟明面上疏远,无非是障眼法,晏迟在芳期心目中已经是一个无所不能的人,她根本没意识到迫在眉睫的险厄。
这晚上她甚至还想着在清欢里,跟婢女们共渡中秋。
但这天她还是难免走神,偶尔会想又是一年中秋,她可以欢欢喜喜的渡过,但晏迟又会独自一人,不看那轮让万姓瞻仰的满月,关闭了门窗,似陷于囹圄的囚徒。
辛远声不肯说,她有什么办法治愈晏迟心口的顽疾呢?
清欢里一场酒宴,欢酣终场,芳期沐浴更衣之后。
原本是安寝之时,但却见晏迟坐在榻上。
芳期几疑自己是忽然产生了幻觉。
“我是好不容易才摆脱了皇城司的盯梢。”晏迟也不管芳期披散的长发,他只取下一件披风,替芳期系好,拉着她的手:“陪我再去趟无情楼如何?”
无情楼上,其实也跟寻常无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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