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多久了?”
“你怎么又知道?”
一声轻笑。
说话时就清晰了不少:“我不是什么事都知道,就是对我家夫人的事特别留心。”
“甜言蜜语。”
“恩,我听出了这四个字是如实陈述,每一个字都不带讥刺。”
“我也许应该说巧舌如簧?”
“那也是在打情骂俏。”
芳期拽了拽被子,把自己包裹得更严实些:“不起床了么,天都要黑了!”
“天黑了才起床……”晏迟欢快地笑出了声儿,撑着额头,隔了一阵才凑上前亲吻了下枕边人的耳垂:“你可以多睡一阵儿,我觉得宫里的宦官应该已经在花厅里等了许久,仆婢们没进来打扰我们而已,无事的,这回进宫虽然可能又得有几日,但保证不会再是阶下囚了。”
他虽这么说,芳期已经翻过身:“怎么又要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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