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期拿着箸子敲了下碗:“尽力得太好了!!!”跟着丢了箸子就举酒盏:“喝一杯啊,庆祝打了个胜仗。”
她把酒杯举得很稳,半晌都没晃动一下。
晏迟喝酒的时候第一次觉得今天的酒有点辣嗓子。
“龚贵妃到底会出什么岔子?”这是芳期首要关注的事。
“不知道。”晏迟提箸,他需要一点食物缓和嗓子里的辛辣感:“不管这事了,横竖迟早都会发生的,我们也迟早都会知道,夫人除了这件事,还有什么疑惑?”
“大能之士是谁?”
“夫人怎么肯定我知道大能之士是谁?”
“我以为按晏郎的套路,这个大能之士要不是‘许纯阳’,就必定是‘鲁理壅’。”
这意思,要么大能之士是晏迟的人,要么就是被利用而不自知。
“幸好夫人不是司马修啊,要不我这回只怕是在劫难逃了。”晏迟笑了笑,放下箸子:“祛罢宫的李祖继,就是这个大能之士。”
芳期眨了眨眼表示惊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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