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迟根本不理会司马修,向芳期解释:“就是那个伪替岁币的主犯,我记得我跟夫人提起过,但事隔多年,想来夫人应当是忘记了。”
“原来是他。”芳期恍然大悟,冲司马修一笑:“那鲁理壅不正是司马公举荐的官员么?当然我听外子讲,也相信司马公不可能指使鲁理壅伪替岁币,可这事和外子,和我有什么干联?别不是司马修你怀疑是外子和我指使的鲁理壅,眼见着罪行败露,才想着要杀人灭口?这可真好笑,慢说外子自来不短钱银,连我也不缺那两个脂粉钱,真犯不着冒着杀头的风险去盗两筐鸡卵。”
“晏国师,那你跟朕解释解释,辛遥之是你好友,为何要杀鲁理壅灭口?”羿栩追问。
“臣不知,但要若辛遥之真犯此罪行,臣可当官家面前质问于他,不过据臣对辛遥之的了解,他根本不可能蓄养死士,但要若司马修真是当场将辛遥之逮获,那应当并非嫁祸,这事案颇有疑点,不过臣可担保,此案与内子绝无干联。”
芳期也道:“司马修,你说是我指使的辛郎君,那么我敢与辛郎君当场对质,要是我不能自辩,任由法惩。”
司马修的脸色就更不好了。
他是在诈芳期。
自从和辛远声接触,数回之后,司马修当然不会再认为辛远声跟他似的有断袖之癖,而且还感察得辛远声是在敷衍他而已,那明明一个正人君子,为什么要违心敷衍近幸权臣?司马修认为不会有第二个答案。
他对晏迟的居心一直存疑,晏迟如此狡诈当然不会没有察觉,晏迟不但对他也存提防,而且还告诉过好友辛远声,他先示好辛远声,辛远声故而将计就计,辛远声是为了晏迟,有意接近他。
司马修把前事旧案理了无数回,终于才笃定一切都是从岁币伪替案引生,不知去向的鲁理壅至关紧要,但追察缉捕鲁理壅一直无果,司马修其实也猜测这个关键人,多半已经被晏迟灭口了。
一个无法开口的死人还能怎么利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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